转头,看到袁琅面皮煞白、浑身发抖、满头大汗的样子,就好像即将上刑场的死刑犯。
魏鸣伸手拍了拍袁琅的肩膀,正准备安慰他几句。
突然,一个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袁琅?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莫不是断瀑刀袁衡山的独子?!”
魏鸣搭在袁琅肩膀上的手明显感到,袁琅的身体在这句话传来之后,陡然绷紧了。
然后那些个声音逐渐大起来。
“就是他,断瀑武院的大公子,两年童生试都没过的断瀑刀独子袁琅!”
“哈哈,我也想起来了。
听说袁大公子第一次参加童生试紧张得直接在考场晕倒。
第二次吓得尿裤子。
没想到今年竟然又来了,这次怕不是要当众屙屎哦!”
“噗——”
一双双或戏谑,或古怪,或好奇,或鄙夷,或嘲笑..的目光从四面方射来,汇聚在袁琅身上。
上一个拥有此等待遇的,还是方士闲。
魏鸣仿佛看到空气中有一座座无形的大山形成,重重落在袁琅身上,压得他脊背寸寸往下佝偻,几乎喘不过气来。
“哼!”
观礼台上传来一阵冷哼。
魏鸣循声望去,看到在挂着“断瀑武院”招牌的后边,一个相貌威严,面色铁青的中年男人正冷冷看着这边。
魏鸣忽然明白...
袁琅为何会犯上这个遇事便发抖的毛病了。
“二三零号,袁琅!”
场上的考官又提醒了一声,“再不上来,该视你主动放弃考试资格了。”
袁琅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
他下意识伸手往食盒里抓,却抓了个空。
食盒里的东西早已就被他全部吃完了。
空荡荡的食盒仿佛成了袁琅被夺走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袁琅的脸色更白一分,身子疯狂打摆,却不得不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