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抠进肉里，追问道：“五叔是谁杀的？”
“张成。”
什么？
居然是张成？
她还以为张成只是一个虚假证人，没想到居然是凶手！
只是......
她上前，冷冷盯着王斌，双唇都在颤抖：“你亲眼所见？”
“是，前一晚，我去找叶朵儿，顺便听到的，所以第二天我就跟着一起去了西村，亲眼看到张成用刀刺进五叔胸口。第一刀之后，又抽出来......”
不等王斌说完，林婉婉嘶吼道：“闭嘴！”
“为什么？”她俯身一把拽起王斌，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他，咬牙质问：“为什么亲眼看着也不救五叔？平日里五叔待你不薄，你居然见死不救？”
王斌被吓傻了，额头冷汗涔涔：“我......我不敢。”
“不敢？”
林婉婉忽然抬头，拿起一旁的烟灰缸便猛地砸向王斌的背，浑身都在发抖。
“见死不救，知情不报，助纣为虐，我现在就杀了你！”
“大小姐，求求你别杀我！”
秦子舒抱住她，柔声安慰道：“婉婉，五叔的尸体还在叶朵儿手里，你不能冲动。”
五叔的尸体......
林婉婉猛地清醒过来，手一松，烟灰缸掉在地上，吓得王斌尖叫一声。
“秦子舒，五叔死的冤枉，我要叶朵儿坐牢，我要张成死！”
“好。”
缓过情绪之后，林婉婉擦了擦眼泪，冷眼看向王斌。
“你还知道什么？”
许是王斌没见过这样的林婉婉，慌忙摇头：“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好，和我们回海城，当证人，我可以饶你一命。”
“谢谢大小姐，谢谢大小姐。”
为了保证路上不出意外，秦子舒让阿威在前面开路，而他则和林婉婉一起坐在后排看着王斌，以免王斌耍花样。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