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挑,本事畅顺了的心竟是又堵住了。她咬着嘴唇,又用手不住地拨弄自己的头发。
咋一看,真是一副女子风情思恋摸样。
“若是你一直如此,只怕是什么都没得到,自己就去见了阎王先了。”
琉彩漪僵住了动作,将头埋在了双膝缝里不动弹。而轩辕白歌说完这话就闭上了眼。
好一会后,琉彩漪将头抬起,看那双眼,似有晶光闪烁,她轻轻一捋回了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微微一笑,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你这木头,谢谢……”
轩辕白歌没有说话。
“你这人怪是怪了点,可是呀,也不像是坏人!”
说完,琉彩漪就忍不住轻笑了起来,那眼中还残留着一点晶莹。
“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挪正了轩辕白歌吸水的草管,轻步离开又留下了轩辕白歌一人。轩辕白歌在祠堂内,看着琉彩漪离去的身影,又喃喃自语:“坏人……”
接下来的几日,轩辕白歌的伤口愈合的很快,让琉彩漪等人好不开心,大和比琉彩漪更开心。因为他见琉彩漪起色好转了很多,也愿意吃饭了,他知道这些天琉彩漪总是往祖祠堂里跑,琉彩漪的“好转”是有八九和是轩辕白歌有关的。大和没有不嫉恨轩辕白歌,反而带有感激。自然的,大和也就没那么抵触轩辕白歌了,还时常前来看望轩辕白歌。
痴心的人儿,眼里始终只有那令他心驰的人啊。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轩辕白歌的伤口几乎全合上了,只要没有大动作扯动伤口,再过些时日,就可以结疤了。
在这段时间里,琉彩漪似乎养成了习惯,一闲下来就跑去祖祠堂里和轩辕白歌说话,更或者说对着轩辕白歌说话,因为很多时候,轩辕白歌都是爱理不理并不像先前那般话多了些。偶尔,轩辕白歌还是会与她交流一下医理。琉彩漪亦是惊奇地发现轩辕白歌在医理上还是很有造诣的,对人体的结构尤为了解,她甚至好几次都产生了“这人不会剖开过人体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