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几个过来。”
周才人知道此举婉宁一定不愿意,再说自己也不喜欢,人多了反而又烦又累。
“贴身丫鬟是贫妾带来的,是高家精挑细选的妥当人儿,没有任何不顺心。不必麻烦皇上再给贫妾安排佣人,人多了怪吵的。内侍都尽职尽责,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有劳皇上牵挂。”周才人想了想,又说:“皇上呢?”片刻,她似乎觉得不对,“算了,不问了。”
皇帝自然困惑:“什么?”
“贫妾也希望跟皇上像平凡的夫妻一样,一天没有见面,能平等地互相问候。既然您问了贫妾今天过得可好,贫妾也想问皇上您今天可愉快,有何不顺心的事?”
“这有什么,应该的,你尽可以问。那又为什么不问了呢?”
周才人转过脸,坐直身子,俏皮地抬了抬两条腿,语气里有几分忧郁:“因为您是皇上,随便一问就是干涉朝政。只因您所面对的事务都不是贫妾该问的。”她看了看皇帝,说,“何况昨天还因为贫妾说的话,惹得您不高兴。但凡皇上您不高兴,都不是贫妾该说的。”
“朕还不至于为那么点事情不高兴。”
“您真没有不高兴?”
皇帝淡淡地回:“真没有。”
“那贫妾问一句不该问的,我也只是好奇。”
“什么?”
“您会怪左大人吗?”
“朕相信,在这京城,又在人命面前,他还不敢放肆。他一个人掀不起多大风浪,朕问过其他人了,左府上的小伙计确实是得了重病,后来也没有治好,可怜一条性命。”
周才人抱住皇帝的一只胳膊,说:“皇上,您真伟大,这种事情都亲自过问。明明是为官一任却惹得民众闹事,还要您操心。”
“偶尔的疏忽在所难免,有人会提醒他的。朕相信,这事很快就会被平息。”
左令鸿的事,算是就此而终了。这般不起风浪地过去,可不是婉宁所希望的。
皇帝的话让刚准备进来的婉宁听得一清二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