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说,怕什么,难道才人要抗旨?”
一听“抗旨”两个字,周才人马上就紧张了起来:“贫妾不敢。这本不是贫妾该管的事,只为解皇上忧愁。天子脚下,民众如此闹事也太胆大了,心想可能不是小事吧。当时贫妾便跟过去看,人群去了左令鸿大人府上。”
“左大人?他近来表现还不错。”沉思片刻,他问,“才人如何看待此事?”
周才人伸手掩住他的唇:“皇上,朝政上的事,贫妾不敢参与,更不敢过问。”
“朕只是汲取多方意见。”
周才人靠在他怀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皇帝是个明君,又怎么可能让一个才人左右朝政?”
“你放心,尽管说你的,朕自有定夺。”
“谁家不会发生点事情,何况是大户人家,世间发生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实属正常。尽管是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贫妾还是那句话,他们作为臣下,应该能够妥善解决,不让您忧心才是。这天下的事,凡事都要皇上过问,那他们那些臣子要来何用。”
“才人说得有道理。”
周才人没有再说任何,只是似乎很安心地靠在皇上怀里。
至此,她再没有说关于左令鸿的半个字。她尽管不知道事件的真相,也能很巧妙地避开,还让皇上对此事继续关注下去。
皇上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当回事,但当晚也没有在云烟阁歇息。至于他心里怎么想,周才人也不清楚。
皇帝离开云烟阁时,除了周才人亲自相送,婉宁也跟了过去。
她猜想,周才人一定会把今天白天在外面遇到的事告诉皇上,否则,她也不会让自己回避了。便殷勤地送皇帝离开云烟阁,目的就是想看看,皇帝得知左令鸿恶行的反应。
可是大概令她失望了,竟然什么反应也看不出,皇帝的神色跟来时一般无二。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皇帝呢?哪有那么容易从脸上看出喜怒。
皇上越是如此,婉宁心里越是不安。送皇上离开后,她迫不及待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