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将医药箱拿到床边,盯着傅沛的伤口咽了咽口水。
她自己流血次数很多,可她很少看到别人|流这么多血,尤其这个人还是傅沛,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见她不动,傅沛蹙眉:“愣了干什么?打算让我血流干致死?”
“......”
她哆哆嗦嗦打开医药箱,用碘酒为他清理血迹:“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下。”
“嗯。”
从消毒,上药,到最后缠上纱布,两个人相处地异常和谐,仿佛回到了两年前一般。
他静静地看着她,而她则提心吊胆,总害怕他会疼。
处理完之后,林婉婉的目光落在了傅沛额头的另一侧,那里有一处伤痕,看的出来还是新伤。
“你这里怎么弄的?”
傅沛推开林婉婉,没有回答,直接走到浴室检查衣服上是否沾染到血迹。
在发现白衬衫的领口有一抹红,他微微蹙眉,打电话让卫崇送套衣服过来。
“等卫崇把衣服送来,我就走。”
说罢,他冷冷睨了林婉婉一眼:“你什么时候出院?”
见他逃避话题,林婉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心里莫名有些担忧,追上去拽住他的胳膊,质问道:“我问你额头怎么回事?”
傅沛阴沉着脸,甩开她的手:“你打的。”
“傅沛,你知道我说的是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