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玉制的,触感冰凉细腻,约有婴儿拳头那么大。
“这是什么药啊?还有,你是不是有什么痼疾啊?我刚刚看你特别吓人,脸是青的,嘴巴是红的,一直冒冷汗,身上烫得吓人。”
夜瑝的脸色缓了缓:“没事。”
白筱心里毙了狗了。
又叫她关心他,又说没事!这人咱这么矛盾呢?
“没事就睡觉!”白筱生气的躺下,侧身给他一个“不想理你”的背影。
夜瑝看着她的背影,许久许久,他下床离开房间。
咔嗒~
房门轻轻的掩上,极细微的响了一下。
白筱睁开眼睛,重新坐起来,开灯,拿药,研究!
这货到底什么病啊?
看秦管家和王妈的意思,夜瑝经常发作,所以才把药备在床头柜里。
可是,白玉瓶上一个字都没有,无从辨识。
可怜的夜瑝,不仅是秒男,还是怪症患者吗?
嗷,那被设计嫁给他的她,不是更悲催了?
……
白筱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现。
夜瑝已经在吃早餐了。他穿着严谨的西服,坐在餐桌边,恢复了一惯的尊贵,优雅的切着牛排,慢慢品尝。
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筱对着一碗面,没怎么动筷,不时抬眼瞟一瞟夜瑝。
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哎,你是不是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