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驿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算了,我们将就一下吧。”
两人将杂乱的桌椅陈列整齐,将床铺的尘土抖落干净,如今看来他们也只能将就住下了。
张枫桥累的够呛,躺在床上已经昏昏欲睡。而慕风霖则劲头十足,在馆驿内外初步观察。过了没多久,他发现屋子里的柱子上刻着什么东西,从而叫醒了躺在床上的枫桥。
“使臣,快来看!”
他正呼呼大睡被其叫醒,还直打瞌睡。
“怎么了?”
“你快来看!”
他起身眯着眼睛走到屋柱旁边定晴一看:“这,这是图腾?仿佛像是一座山?”
“对,是一座山。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应是苏州境内的一座山。”
张枫桥眼珠子一动:“这图腾意味着什么?会是谁留下来的?会不会在苏州其他地方也有此记号呢?”
译官淡淡地笑了笑:“呵,如果想要揭晓答案,看来我们得付诸行动了。”
面对眼前扑朔迷离的图腾,张枫桥丝毫没有了睡意。
译官若有所思,说道:“诺大的苏州,如若一起行动,必然会白白耽误和浪费许多时间,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不知您意下如何?”
“也好,不过我言语不通啊,不会契丹语。”
译官又是一阵淡淡的凝笑:“呵,这样吧,既然苏州佛教盛行,我便教会你一些简单的日常的契丹语和佛教用语,您要仔细听好。”
张枫桥无奈道:“好吧,你说,我洗耳恭听,但愿临阵磨枪会起作用。”
不一会儿,他的脑袋已然都快炸了,左耳进,右耳冒。
张枫桥又说道:“我看,不如你将契丹语的发音说出来,我把它的谐音写下来吧。”
“嗯,还是这个办法好!”
片刻后,慕风霖将纸条交给了他,约定三日后午时在此不见不散。
张枫桥沿着驿道一路向西来到伽罗塔山门前,年久失修的山门残破不堪,但依然顽强的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