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画?”
挪挪很执着的说道:“此次前来画院作画,不知您用意何为,还望明示。否则我绝不肯就范。”
司马煜急道:“唉,是在下办事不力,怪我一时心急竟将此事忘记说与你了。”
司马煜怕她得知真相后,更不轻易作画,所以编了个谎言:“是这样的,在下想参加明年的科举画院考试,可是我的画技拙略,想让挪娘子帮在下画一幅画,这样即可帮了我的大忙。而且听闻您的绘画造诣很深,所以这才......”
“只是画一幅画而已吗?”
祗候点了点头:“是,这都怪我事先没说清楚就把您请来。您也看到了外面有侍卫,但请放心,只要您潜心将画作创作完成,下官即刻就会放您走。”
“那好吧。”挪挪意兴索然,可不得不答应祗候。
“多谢挪娘子,夜深了,明日辰时是最后的时限,还望您连夜绘画。在下一会儿会让人给您稍来晚膳。”
挪挪愁道:“啊?这么赶呀?唉!好吧,好吧,我这就着手做画。”
祗候微微一笑:“好,那下官就静候佳音了,告辞。”
司马煜擦了擦汗,转身离开。
张枫桥白天闲来无事,在赋楼街闲逛,现下已近亥时挪挪仍杳无音讯,不禁心急如焚,担心她怕是得罪了官家。于是顺了一件外衣往外面走,正好迎面碰见司马煜,这才知道挪挪的下落。
在翰林图画院,挪挪思绪很乱。韬光养晦的她,起初不愿作画。若胡乱画岂能对得起这上好的笔墨纸砚?也更会让祗候与官家瞧不起。更何况他们的辽国之旅,字还没一撇,但如若画好了,做好了,是否能受到官家的青睐。
她经过反复斟酌,既然要求画花鸟兽图,如果单单画兽或花未免太单调些,若能将兽与花结合并融入一起,那内容想必会丰富些。她深知自己画猫的手法还是很娴熟的,思绪繁多,她想到了回家,春分节气正是春暖花开之季,也正是桃花盛开之际。
挪挪连夜绘画出《春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