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子也都不是一般人，有大夫的妹妹，有将军的妹妹，可是她们都不支持林凡好淫。
看了这些人的记忆，林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消息是多么闭塞。只靠他去调查的话，也没这个时间，所以他准备打开言路。
于是他先问了近臣，说道：“今日闲来无事，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我和亚相相比，谁更英俊啊？”
费仲一听，立刻讨好地说道：“当然是大王英俊了，大王乃是天子，乃天之姿态，亚相只是百官之首，如何能比天子？”
林凡心想说瞎话，又去问了中宫的姜王后，西宫的黄妃，馨庆宫杨飞，甚至是刚刚入宫的九侯女。
她们当然全是说林凡顶呱呱地帅，亚相肯定比不上。
于是林凡召见比干。
比干心想天子真的变了，以前明明都不乐意见自己，一看到自己就心烦，恨自己多管闲事，因为自己不赞同大王亲近东夷的想法。比干代表殷商利益，怎么能让天子胡作非为，动摇天命呢？就算天子不喜欢，他也得实话实说。
不过最近天子频繁召见自己，有什么事情都和自己商量，他觉得天子或许真的想通了，终于准备承担天命了。
“大王，不知道何事召见？”比干看到林凡满脸忧郁，似乎遇到了难事。
“今天闲来无事，我突发奇想就问了费仲、王后、妃子一个问题，看看他们能不能和自己说实话。结果却让我大为失望，他们竟然都骗我。”林凡严肃地说道。
比干傻眼，大王还能发现大家骗他？不容易啊。于是问道：“是什么问题？”
“我问他们，我和亚相谁更风清俊朗？他们却全部说瞎话，都说我比亚相英俊，但我是知道的，我不如亚相英俊。现在想来王后夸我帅，那是因为她偏爱我，妃子夸我帅，是因为她们害怕我，费仲、尤浑夸我帅，是因为有求于我。我身边都是这些人，我又怎么能听到实话呢？所以我想广开言路，让城内百姓来觐见我，当面对我说实话，谁说实话，我就奖他粮食和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