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在一个不精通魔法的年轻人面前,毫不脸红地拿过他拱手送上的胜利。
“那用来干什么呢?”萨芬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难道此物还有其他用途。”
领主文森翘起嘴角,没直接回答,反而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瞅着刚才还对主人感到钦佩的妮妮雅。
“好东西要和人分享。总有些破坏领地和平的叛逆,想要颠覆我的领地。”
“作为回报,我会给他们送去温暖。原计划里,我会从让他们张大眼睛,看着自己每一寸皮肉,从脚趾到内脏,全都都烧成灰,不耗费一根木柴……”
想起普通人在这光芒之下灰飞烟灭的惨状,已经心有余悸的少女,条件反射地浑身哆嗦起来。
不过,她在心中也有委屈。
为什么每次他每次不吓唬别人,光是吓唬她妮妮雅·瓦尔德?
魔法师们搜遍了脑内的所有古籍文献,都没想到过如此凶残的刑罚。
比起断头台,透镜的恐怖在于其精准和高效,给人的威慑在路易十六快乐台其之上。
萨芬这时才想起,对方就算英俊谦虚,可是骨子里还是货真价实的恶魔。
不然呢?哪个人类的想象力如此丰富,能搓出如此凶残的艺术品?
如果自己真的一心和恶魔们作对,真的能在成为英雄之前承受住煎熬和折磨吗?
想到这里,萨芬光秃秃的额头上也不由自主地淌了下冷汗。
要是这年轻魔族不讲武德,来骗,老偷袭他这个六十九岁的老魔法师,那好吗?
以自己吟唱魔法的速度,有哪里有本钱来让他好自为之,好好反思呢?
见所有人都脸上变色,文森则云淡风气地一笑。
“不过,对于安分守己,并愿意为领地的团结和建设作出贡献的朋友们,这就不是凶器,而是福利了。”
说着,文森从刚才切割开的水晶残片里挑选了片比较澄净的,端详了一下萨芬那双干瘪塌陷的三角眼,便开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