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琩示意李白往墙上看。
“啊,这是太白兄的《大鹏赋》。”杜甫惊道。
李白也注视过去。
见到自己的辞赋,被张挂在书房正当中最显眼处,
这份被认可的感动,让他身心熨帖。
“今晚宴会,某不善诗文,还请太白和子美多多帮衬。”
李琩微笑道。
“敢不从命。”李白与杜甫皆郑重应道。
“请吧。”李琩点点头,带着两人一同往后花园走去。
今天的重头戏,也全在那边。
……
临近酉时(下午~点),天已擦黑。
从十六王宅赶来赴宴的诸皇子,终于到了寿王府。
诸王来到府门前。
就见正门大开,却不见正主李琩。
只有一王府大管家张守礼,带着一些小宦者在门前候着。
“十郎呢?”
李玙作为今日所来皇子中最年长的,便出面询问道。
“奴婢拜见忠王,拜见诸位大王。”
张守礼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家阿郎他,他在后花园恭候诸位大王。”
“在后花园?”李玙听了有些不悦。
连出来迎接都懒得出来。
这叫恭候?
可大家都是皇子,都是亲王,
即便分长幼,也没那条律法规定,
做弟弟的就一定要出来迎接哥哥。
而且真按‘子以母贵’的传统,
李琩母亲武惠妃是后宫第一人,
诸多皇子兄弟里,除了太子是储君,
其他有一个算一个,都不如人家身份尊贵。
因此,李玙也并未说什么。
只是点了点头,示意张守礼前面带路。
其余皇子虽也有不悦,
但见年纪最大的三哥都未发话,
也就跟着进府了。
只是一进寿王府,
众皇子就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