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事?”
张晖迟疑了一下,“已谴三道金牌前去召回御林军,但统帅秦宇称病不回,带着三万御林军进驻陈仓城。”
王覃目光闪烁,还是装作漫不经心的道:“无妨,秦宇跟我父皇多年,必无异心。”
“陛下,自古以来,岂有御林军在外拱卫之事?他们是要拱卫,还是要割据?秦宇为何称病不回,想必那夜之事,他也猜到自己是被耍了,所以才一怒之下拒不回朝!而且秦宇一直都是太子一派,现在陛下即位,难恐生出事端!”张晖有些焦急的说到。
王覃端起酒杯,望着他,“那你想怎么办?发兵攻打?”
“直接攻打是万万不行的,且不说此时内忧外患,一旦有宵小作乱,庙堂震动;更何况御林军乃是精锐中的精锐,可抵寻常十万大军,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
“刺杀!”
“刺杀?”王覃的表情有些错愕,要知道秦宇乃是世人皆知的万人敌,寻常刺客或许连近身都做不到。
张晖或是看出王覃心中所想,立马开口道:“寻常刺客肯定是不行的,但有一人,他出手,一定手到擒来。”
“你是说……”王覃叹了口气,“朕试试吧。”
……
“恩师,你可终于来了!”
荀济从马车下下来,就被一名中年男子迎了下去。荀济握住他的手,“这些年,辛苦了。”
中年男子咧着牙憨厚的笑到:“不辛苦,不辛苦,就是等得有点太着急了。”
这中年男子,是荀济安排在大夏庙堂的一枚暗棋,他的身份至今成迷,没有人知道他的背景,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一跃成为这邺城(大夏建立后,改郫都为邺城)的州牧。
“情况怎么样了?”荀济边走边向他问到。
“形式已经很乐观了,除少部分在外执行各种任务,大部分忠义之士和我们这些年来布置的暗子都已经齐聚在这邺城之中。”
中年男子似乎显得很是兴奋,“另外,军马粮饷方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