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冯导随声附和。
“你还别说,自从我跟庞老先生求得这枚开过光的玉观音后,感觉做什么都顺。”
张彪拿出脖子上吊着的玉观音瞅了瞅,又小心地放回衣服里。
这时,恍恍惚惚的张全忽然神色紧张地说道。
“小叔,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这小子说后天要让小王总跪着去求他,不去咱都得死啊!”
“哈哈哈哈!”张彪大声笑着笑着,脸色逐渐变得狰狞,“你小子是被他吓傻了吧!”
“谢翎天?真是不知死活的野小子!他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呢!”
张彪顿了一下,忽然掏出一把96式手枪,众人面色一紧,尤其是冯导连忙紧张地后退几步。
“你说他小子知道这把是真枪,他还敢那么嚣张吗,呵呵!”
“不用等后天,明晚,我就拆了他的家!”
……
次日早上邕海市医院私人病房
舒雅反复翻阅着助理递过来的一叠资料,上下滑动着关于这场事故的视频报道,神情严肃,沉默不语。
女助理束渺第一次见自己的老板神色如此凝重,心里头也不禁感到紧张,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昨天她有另外的工作安排并未跟老板外出办事,因此躲过了那一劫,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其有一种不太真切的恐慌感。
“烟。”十来分钟后,舒雅终于放下手中资料,视频停留在谢翎天坐在公交车司机身上的画面。
“老板,您目前身体状况不适合抽烟……”束渺有些为难,但见舒雅投来霸道的目光便只好无奈地递给了她。
舒雅靠在沙发上,任由身子陷入舒适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想要放空思绪,但左侧后脑勺传来的阵阵钝痛,让其有些烦躁。
舒雅接过那支橘黄色的电子烟,烟雾吸进肺里再缓慢地从轻巧的小嘴吐出。
“这些资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舒雅轻轻摁压额头上仍贴着一块小纱布的伤口,看着束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