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半分私交,只是仙河县瘟疫,有过合作。佩服其才干与胆识,便在赈灾工作遇到阻滞时想到了她,便请其出大崎襄助赈灾。”
皇上愣了一愣:“她参与过仙河县抗疫,还是个流犯?你说的莫不是那个写《抗疫防疫手册》的女子桑落?”
桓轻舟点头:“是!正是此人,此次富宁赈灾正因为有她襄助才顺利进行。修水渠也是她的提议,并规划水渠路线指导沈图南修水渠事宜。”
皇上一听有些惊讶,说:“修水渠是她规划的路线?还是她指导的?”
“是!不过实地勘察和执行都是沈图南一手完成的。”桓轻舟连忙又替沈图南说话。
桓轻舟便继续说,桑落是如何扮成商人成功让粮商的粮食现世,又是如何找到粮仓……最后如何拿到帐本,证实三位官员的罪名。
皇上听完这些,再一次感叹,为什么桑落是个女儿身,实在是可惜!
这时,朝中那些受了桑老爷子好处的官员,自是站了出来。
“皇上,桑落虽然是个流犯,可她的所作所为皆是大功。把她圈在大崎实在是浪费人才。”
“皇上,她一介女流又是受了牵连才入罪。将功抵过不如赦免她一家,还其自由身。”
“皇上,请赦免其罪!”
“皇上,请赦免其罪!”
……
顿时朝堂之上,皆是为桑落求情的声音。
皇上看着桓轻舟问:“桓卿,你意下如何?”
皇上这么问,大家都清楚是何用意!如果赦免桑落,那么朝廷就承认了桑落的功劳。
那桓轻舟此次赈灾是一点儿功劳捞不上,还会被人笑话能力不足。
桓轻舟知道皇上这么问他,自有用意。
他把所有的功劳都记到桑落头上,皇上难道不会怀疑他是故意为之吗?
桓轻舟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身,此时被皇上问话,他便表现得异常犹豫。
那纠结的神情,皇上看了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