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额头。
后者瞬间昏睡过去。
「她被吓坏了,」那位留着黑色短发的女性队长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对普通人而言实在.……」
「不,不是单纯的惊吓,是另一种形式的理智污染——她处于暂时疯狂状态,只是保留了交谈的基本能力罢了,「阿加莎摇了摇头,眉头始终紧锁着,「她没有受到认知和记忆干扰的影响,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她显然识别出了那个‘赝品,的本质,但‘看透真相,本身对普通人而言就是一种损伤。」
一边说着,她一边抬起头,环视着这个并不大的居所。
「孩子呢?」
「暂时送到安全的地方了——惊吓过度,又经历了短暂窒息,可能无法接受问询。」
「嗯,」阿加莎吩咐道,「将这母子暂时分开,做好看护和心理疏导,尤其是那个孩子,好好安慰安慰,如果他们母子有想起任何有价值的情报,第一时间报告我。」
「是。」
阿加莎点点头,随后又迈步穿过客厅,来到了那间小小的盟洗室兼浴室里。
淋浴花洒附近的地面上,还可以看到守卫者取证之后留下的标记。
那个赝品曾被关在这个浴室里,但最后….它却只残留了不到一根试管的「样本」。
这很不正常。
赝品本身虽然性质诡异,来历成谜,但起码有一点是明确的:它们也由一定量的实体物质构成,而即便本身崩解,这些实体物质也不会凭空消失掉。
阿加莎眉头微皱,在狭窄的盟洗室里转了两圈,突然,她停了下来,目光死死地盯着一个地方。
位于墙角,锈迹斑斑的下水管入口。她飞快地来到那地漏旁边,用锡制手杖的杖端敲了敲铸铁栅格,俯瞰着那里面黑漆漆的洞口。
下水管内的黑暗不可见底,仿佛掩埋着所有的真相。
」…不会吧….…该死!」
阿加莎突然深吸一口气,意识到了一个可能性,而这个可能性让她甚至手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