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池西洋洗衣铺店外,周悠一在结花的搀扶下看着店里张牙舞爪的海堂不知在讲些什么,三人在一旁附和着。
“悠一?”
结花看着呆住的周悠一,有些好奇这又怎么了,伸手在他前边晃了晃。
“额,我们进去吧。”
这熟悉的场景,这卦的眼神,这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悠一背着眼睛就能猜到他不在的时候店里发生了什么,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
“哼~~~”
尝到真理硕大拳头滋味的海堂,心底生出一种哭笑不得的痛,好残暴。
眼见第二拳就要袭来,海棠已经彻底没了卖关子的念头,这算不算屈打成招啊。
“别打了,我说!”
海堂心想自己见到羽生悠一那家伙就是在医院的时候了,之前的事也没法和他们说啊。
罢了罢了,谁让我曾是个艺术家,进行一番艺术加工很合理的吧。
“你说你见到悠一的时候,他在医院里躺着了就?”
福尔摩斯·真理从海堂的一番话里察觉出了不同寻常的地方,看来事情的棘手程度远超预期,悠一竟遭受如此摧残,我辈理应有所为。
“快细细说来!”
海·毛利小五郎·堂从三人充满渴望的眼神中,察觉到了此事蕴含的巨大价值。
如果自己能‘如实’的讲述这件事,那么就能一举扭转自己往日的不利形象。
至于那家伙,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应该明白的。
“就是这样,他大|腿那受了好大的伤,我们去的时候才刚刚稳定住局势。”
“悠一脸色发白,衣衫不整。”
“他好像受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了,所以我来找你们问一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海堂表示我说的都是实话,句句属实。
真理秒懂,下意识的怜悯之心泛滥。
之前她就对那些豪门秘事有所耳闻,只是苦了悠一了,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