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杀,可惜现在还翻不得。
这叫嚣不单单是证明自己手中的牌好,也是一种尽可能的示威。
在独眼魔的可笑世界观中,在赌桌上失去面子,就是失去了尊严。
“不跟。”
“飞了。”
“到你了,德国佬。”
“稍等,我有点私事…”
约翰操着那奇怪的德国口音英语,表示希望多等一会。
“随便你,我等了。”
独眼魔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等待自己的获胜,椅背也难以承受他夸张健壮的体型,发出吱吱的抗议声。
独眼魔也不知道约翰到底是什么底牌,前几轮居然一直和自己手牌方片AJ配合公共牌前两张黑桃AJ的天牌,无限跟注。
就在这时,一个棱角分明身材健壮的德裔退伍军人,走到了约翰身后,弯腰在约翰耳朵旁,低声耳语了几句。
也是黑手党头目的独眼魔,并不在意这种情况,他知道黑手党头目经常可能会有一些突发事件需要处理。
约翰听完手下的话,微微的点头,挥了挥手,让手下走出了酒吧。
“我跟,再大你三十美元。”
“跟了,傻子德国佬。”
一张无关紧要的黑桃八翻了出来,独眼魔还不满意现在摆在桌面上的美元,又从口袋中掏出了几张德克萨斯州立政府最新发行百元面值的新美元和一些以前就发行的十元面值的老旧美元,摔在了桌面上。
“我昨天就听说你了,大肥牛——穆勒,我这里有五百美元左右,加上我台面上的两千美元。”
“我梭哈你!”
“我可怜可怜你,你只需要把你身上的钱都掏出来就好了。”
“我就想看欧洲佬在我酒吧里,输的身为分文的样子。”
“最后自己再灰头土脸的滚出去。”
“哈哈哈!”
红脖子认为已经没有牌能打过自己了,哪怕对手底牌也是AJ,自己可是红心A。
休斯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