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将苏邈反手摁在了门板上。
门再度被关死。
若不是走廊里的那道光,让苏邈看清楚许泽言的长相,她还得以为这是入室抢劫的。
“你干嘛?”
苏邈话音刚落,许泽言的吻随即压了下来。
苏邈,“……”
若不是爷爷还没有完全康复,她能让许泽言拿捏吗?
挣扎片刻后,许泽言终于放开了她。
苏邈捂着嘴,抬眸瞪着他。
许泽言不由得轻笑,“防狼呢?”
苏邈声音闷闷的,“难道不是吗?”
防他比防狼还难;
这货防不胜防。
许泽言放开了她,自如地往里走去,直接就上了苏邈的床。
苏邈目瞪口呆,“你怎么躺下了?”
“你这屋子地方太小,也没有沙发,客厅那样的区域,我不躺在床上,我躺哪儿?”
苏邈想说,你完全可以坐在床上,要是个品格高尚的君子,站在门口就能把话说明白了。
显然,他不是!
苏邈站在床尾,跟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你说吧。”
许泽言挑眉,跟前一天一样,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苏邈躺上来。
“我不累,站着就能听。”
谁像他似的,进门就得躺下,好像站着就说不出来话似的。
许泽言闭了闭眼,“你站着我说不出来。”
“!”
苏邈揍人的心思都有了。
她冷了脸,“许泽言,你到底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许泽言索性也不装了,“你想从我这儿了解你爷爷的身体状况,难道你不是理所应当付出点什么吗?”
苏邈有口难辩。
许泽言摆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起身往外走,“苏小姐,我出诊一次的费用,你应该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走了。”
“等等!”
苏邈拽住了许泽言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