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跟着去看看,苏邈遇上危险时,也不会孤立无援。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对方说的是好话,苏邈也没必要像是过不去似的全盘不接受。
她应付几句后,挂断电话感慨颇多。
以前怎么就想不开,非得做家庭妇女呢?
被爷爷钦点为继承人之后,跟余成毅他们一样,以后也是坐在牌桌上打牌的人了,余成毅都高看她几分。
呵~
男人。
利益为重的物种。
苏正业只当苏邈是故意摆谱,才晾了他这么久,并不知道苏邈是因为接了通电话才耽误的。
苏邈的办公室附近有他的人,他的眼线说苏邈十分钟之前就到了办公室。
苏正业不怒自威,笑容中渗着阴险。
“邈邈,挺忙的啊?”
“再忙也得先可二爷的事儿先来。”
苏邈的话让人挑不出毛病。
只是其中几分真心,几分表演,两人都心知肚明。
苏正业开口就是苏青在此事受的委屈。
他话里话外,始终把责任都归在张元安身上,顺势也在暗示苏邈,这件事许泽言一定参与了不少,甚至许泽言又是受谁之托,就说不定了。
苏邈想着,苏正业这么大岁数,看问题又那么刁钻,肯定不是真傻。
何出此言?
肯定是装傻!
装傻就没什么意思了。
苏邈若有所思,淡淡道,“二爷,我听说那酒……是苏青妹妹自己亲自带过去的。要不……咱们从这瓶酒身上查起?也算是还妹妹一个清白。”
苏正业一顿。
苏邈继续道,“就说这屋里的人到底是许医生也好,还是张元安也罢;
这其实都不重要;
真正让妹妹意乱情迷的,其实还是酒!
要说,问题责任在这酒身上。”
苏正业绕了一大圈,就是希望从苏邈这里捞点好处。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