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说其他病人的病例,苏邈始终在场跟着一起听,每当其他医生对诊断方式不太肯定时,许泽言总会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说清楚,给其他年轻的医生指明方向。
研讨会一直持续到深夜。
散会后,苏邈跟在许泽言身后追了上去,“许医生,开了一天的会累坏了吧?我请你吃饭,可以么?”
怕他拒绝,苏邈补充,“我就是本地人,上城哪里的东西最好吃我最清楚,我带你去吃一顿本地人都觉得好吃的美食吧。”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理由说动了,男人换下白大褂,套了件羊毛外套,走到她面前停下。
苏邈眼睛放光,这是答应了。
现实比较骨感。
研讨会结束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苏邈连说的三家店全都关门了。
男人歪了歪头,“随便吃就行。”
“那就烧烤!”
苏邈看见什么说什么,说完才意识到,他们医生是不是嫌弃烧烤脏啊?
都说钳子最上面烤得黑黢黢的地方,含有致癌物质。
她看着男人的脸色行事,“要不,你想吃面什么的,也行。”
“就烧烤吧。”
许泽言率先走进了烧烤店。
点了几样以后,苏邈感叹,“行家啊,许医生不但医术高明,还这么会吃,出手点的就是店里特色。”
许泽言哼了声,没应。
苏邈没气馁。
一定是夸赞听多了,许泽言对这些表面的话都免疫了。
细想想,只要是想做的事,就没有容易的。
想想苏晨那几个蛀虫;
她都敢在苏晨的蛋糕上动手脚,为了爷爷的病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为了把话说透彻,苏邈跟老板又点了几瓶小白酒。
“先前几次主动找许医生,是我唐突了。”
说完,苏邈干了一杯小白酒。
粮食酒入喉,辣得人忍不住闭了闭眼。
搞不清楚为什么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