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在哨声的起伏中看到鸟群在上下飞舞。
突然,耳际鸟叫声大作,我知道那些鹦鹉们已经落到我们的头顶。
我偷偷从缝隙中看出去,只见数不清的啄羊鹦鹉密密麻麻的堆积到大野猪的身上,那些秃鹫也早已不知去向,想必它们也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和这些小鸟们抗衡,于是早早的离去。我很羡慕他们有翅膀。
我只看了几眼,便不再去观看,我感觉自己得了密集恐惧症,从卧龙岗上的蛇群,再到这几天看到的鸟群,那种密密麻麻的情况会立刻让我心烦意乱。
当鸟群呼啦的一声散去,大野猪方才硕大的身躯,已变成一堆骨架。
而我和伍德已经在这狭小的洞穴里呆了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两个小时里,我们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各自面对着一堵墙,如僧人入定般,但我们可没有六根清净,而是调动所有的感官,全神贯注于外面的动静。
当洞外一切静悄悄的时候,我和伍德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些鸟是不是都飞走了?”
“我想是,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了。”
“现在能不能出去?”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那些鸟去哪了,会不会回来!”
“要不我们再等会儿?”
“嗯,还是等会儿吧,等那些鸟和那个吹哨的浑蛋都走了,我们再出去!”
“我们怎么知道那个浑蛋走了呢?”
“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走了,要不是他可真是浑蛋了。”
我和伍德在洞里说着话。
突然,我对面的石墙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把我和伍德吓了一跳。紧接着有人在外面说道:“有人在家吗?”他是用巴马族的语言说的。
伍德自然听不明白,我虽然听明白了,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那人又问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我结结巴巴地用巴马族的语言说:“没人!你走吧!”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