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大为叹息,“可惜没有带相机来,这样的画面无法记录下来实在太遗憾了。”
在喧嚣的鸟叫声中,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那鸟儿们似乎被冲入了一针兴奋剂,齐声鸣叫。哨声此起彼伏,鸟儿们也伴着这哨音欢快的鸣叫。
目测这些鸟儿,数量至少也有十万只,这么多的鸟一同鸣叫,声势宛如大海涨潮,潮水冲击到礁石时,浪花飞溅。
我和伍德不自觉的把手盖在耳朵上,否则耳鼓似乎都要被这些鸟叫声震破。
尖锐的哨音一个回旋,鸟群扑打着翅膀冲到半空,在半空盘旋成一个巨大的圆球。
这里,我才发现在山冈下的空地上,站着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服装,不断朝鸟群挥动,时时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哨声。
我目瞪口呆,原来这人竟是在用这哨声控制着这些鸟的飞行。猛然间,我又想到卧龙岗上那恐怖的一幕,无数条宽吻蛇滚成了一个个巨大的肉球,将那些大兵包裹其间,二百多名大兵没来得及叫几声,便被吞噬掉了。
自从那里起,我仿佛得了密集恐惧症,每每看到密密麻麻的场景心里便极为不适。
一只鸟儿飞到我和伍德前面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我看到之后几乎吓破了苦胆,这鸟虽然是鹦鹉,但哪里是什么可爱的金刚鹦鹉,而是一种让澳洲所有的动物胆战心惊的鸟儿,名字叫啄羊鹦鹉,听这名字,你便知道这种鹦鹉可不喜欢吃什么野果和草籽,它们中意的食物是肉,所有动物的血和肉。
这种鹦鹉远没有金刚鹦鹉那么漂亮,羽毛也是黑褐色,之所以在天空变成红云,完全是因为夕阳将最后一抹亮色洒向天空的时间,把鸟群染成了红色罢了。
平时,我只是见过数十只,数百只的啄羊鹦鹉在一起,可这样一小群鹦鹉便已经是动物们的恶梦了,它们群起而攻之,转眼之间便可以吃掉一头羊的血肉,何况今天数万只的啄羊鹦鹉。
这里天空中的鸟球伸出一条线,如同一道鞭影向我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