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篓跑了出去,直到晚间才回来,背篓里是满满的花花草草,他告诉我这些是草药,可以治疗我的伤病。
安妮虽然也是大夫,但医术并不高明,更不懂得中医药。
杜新武找来一个瓦罐,将这些中草药逐一捣碎,有的外敷,有的则熬成汤给我喝。我端起碗来,还没有喝,便感觉刺鼻,待中药汤入口,更是苦得我难以下咽。
“杜伯伯,您这是中药,还是毒药?”
“哈哈,中医是一门神奇的科学,它采集万物精华,熬成汤药,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虽然难喝一些,但是良药苦口,你捏着鼻子喝吧!”
“你经常喝这些苦水吗?”
“你杜伯伯我少年时曾是个瘾君子,戒毒之后身体险些垮掉,后来我的老师于老道便上山采集草药给我调理身体,过了一些日子我的身体竟然神奇般的强壮许多。”
说完,杜新武把胳膊伸过来,“你看看。”
我捏了捏他的胳膊,吃了一惊,简直可以用坚硬如铁形容。
“人就像一棵树,身体是根,精神是枝叶,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以体魄强健为第一要义的,更何况你终日到荒原上狩猎,更是需要把身体搞得棒棒地,那样才能屠熊搏虎。”
“杜伯伯,澳洲没有熊和老虎。”
杜新武哈哈一笑,“你会在澳洲呆一辈子吗?”
杜新武的话让我一愣,因为父亲曾跟我说过要回中土,只是在我看来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今天杜新武的话却让我感觉自己离开澳洲的时间似乎越来越近了。
真的要回中国吗?我虽然出生在那里,但当时还小,全然没有印象,我所有的关于中国的印象全部是建立在父亲每天的诉说上的,我真得要回中国吗?
杜新武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对中国没有印象,但那是我们的祖国,如果说是母亲给了你身体,请记住,是祖国给了你灵魂。我听了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会宁死也不肯屈服?”
“我只是觉得不堪受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