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那声音便知道是我的父亲,喜道:“伍德先生,是我父亲。”
一个士兵跑了进来,“长官,有人要见您。”
伍德说:“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父亲急火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和伍德打招呼“伍德先生,你好。”
伍德凝视着父亲:“沈先生,比利安然无恙,你怎么知道他被绑架了。”
父亲脸色一红,顿了一顿说:“我的一个朋友……”
我立刻接过话来,“是的,我父亲的那个朋友就是刚才受伤的杜新武,父亲让我抽时间带杜伯伯去打猎,我从军营出来,先回的小镇,然后带着杜伯伯来外出狩猎,不知不觉到了大狼山的。”
父亲一惊,“杜先生受伤了?”
我只好答道:“是的,枪伤,我们遇到了土匪。他们开了枪,现在杜伯伯正在抢救。”父亲明显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却又看着我。
我知道,父亲不仅为杜新武的伤担心,更为那些中国工匠担心。
便拉起他的手,“爹,你不用担心,杜伯伯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做完手术后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一会儿,你带杜伯伯回家休养吧。放心吧!等我忙完了,说不定哪天就带着一大帮朋友到咱家做客呢。”说完在父亲的手上用力捏了一下。
父亲听懂了我的暗示,“那就好,那就好,到时候欢迎伍德先生一并到我们家做客。”说完看向伍德,“伍德先生,冒昧打扰了,我去看看我的朋友。”伍德点了点头,父亲跟着士兵转身出门。
伍德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比利,你给沈生先解释地很清楚嘛。”
我笑了笑,“父亲教我背过《弟子规》,冬则温,夏则清,晨则省,昏则定,出必告,反必面,居有常,业无变,所有这些都是让父母安心为好。”
伍德叹了口气,“是呀,卢娜要是明白这些就好了。我就是不放心她,才利用一切机会让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