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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政教楼，沿着指示牌找到了校长办公室。
“叶华”
两个手写的行书体字在门眼位置。
陆言整理了一下衣领，刚要敲门。
“嘎吱”
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见门前的陆言愣了愣神，而后恍然。
让出身子，示意陆言进来。
“是陆言同学吧，等你好久了。”声音从屋内传来。
他镇定地走进办公室，坐在了会客沙发上。
简单的陈设。
除了一个占满两堵墙的书柜和无数看着就年岁很久的藏书外。
看不到其他什么昂贵的东西。
此时坐在办公桌后面的老人，头发整齐地向后梳起，两鬓斑白，面色温和但厚重的镜框下眼神里却有一丝凌厉。
叶华见陆言毫不客气地坐下佯怒，笑骂道
“陆言，上午刚检讨完，就不担心我找你是要处分批评你么？”
“小子还挺有胆量，进来进来就大方地坐下了。也不和校长打声招呼！”
中年男子关上门笑着回应叶华的话。
陆言三十岁的灵魂还怂这个。
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侧躺下。
“校长，您是校长，学校里什么事能瞒着您啊？我是不是罪魁祸首，您应该知道的。”
“再说了，我这不是道歉了么？”
叶华有点被眼前的无赖小子整没板了，看着和他孙子一样大的陆言。
他摆了摆手，无奈说道
“行了，事是别人举报的，但情书是你写的，也不算冤枉。”
“这么一看你小子就不像是会因为早恋而影响正事的孩子，但别带坏其他人，不说这个——”
叶华指了指中年男人
“这是华夏诗歌协会秘书处的于文书记。”
陆言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中年男子，从他的眼里陆言发现了一丝肯定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