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邪了?
海爷飞身上前道:“到底怎么回事?无端怎会中邪呢?”
朱先生躺在乘风怀里开口道:“你等走后不久,大雾依旧,我担忧雾气之中还隐藏危险,大伙儿刀剑不离手加紧赶路,一路倒也风平浪静,直翻过山峰,下得坡来,看见是一处谷地,于是带大伙儿扎营休憩,等待你们,我命沈三沈七寻找水源,其余人就地放马休息。我刚迷上眼,迷迷糊糊听见吵闹声,只见秦飞羽与张三,麻五正在口角,急忙赶过只见秦飞羽拖着大刀直奔张三麻五,我、我……”
海爷静静听着,忽见朱先生一把夺过乘风腰间木剑,抽剑出鞘,旋即直往自己脖子抹去。
海爷四人无丝毫准备,反应不及,剑已划过脖颈。
众人心底一寒,冷撤全身,呆立当场。
“啊”,
一声长嚎,只见朱先生坐起,坐地哀嚎。
这时乘风四人才反应过来乘风腰间是木剑,黑色小剑藏于其中,旋即转忧为喜。
朱先生脖子一道清晰的红痕鲜艳欲滴。
乘风赶紧抢过木剑抱与怀中。
朱先生踉跄站起,摇摇晃晃道:“数十年来苦读书,至今思来仍白身。少年不知鬓间白,可笑功名尘与土”。
遂脱了衣袖,走至面前一棵大桃树底下。
跳了下,往上仍衣服上去,不料桃树有些大,没有挂在树枝上。
朱先生暴跳如雷,指着桃树骂道:“区区小树,也来欺我”。
海爷一步跃起拉住手臂,朱先生挣脱不得,转过身来看向海爷破口大骂:“你这黑厮,只不过走江湖行镖的莽汉,仗着自己有几分下黑手的功夫,收留着五湖四海刑徒不法之人,建什么狗屁梁山,妄想与宗门世家分一杯羹,你有那能力吗?这才几年就无立锥之地了!你妄想咸鱼翻身改变你贩夫走卒的身份,做一会人上人,你有那和宗门世家争的手段吗?你看看你这一帮武夫莽汉”
“你”
他指向大胡子,“胸无大志,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