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下雨所以今天天气很好。
站在阳台上,晚风轻抚过脸颊很凉爽,可以看见远处楼上的点点灯光,真像天上的繁星一样美丽。
“想画画了。”秋慕轻声说道。
说着便从房间搬了张凳子和画板,坐在阳台上开始一笔一划的记录着这一夜。
浴室内,放了一会水的楚岚生摸着逐渐变热的水,把上衣脱下放在了一旁。露出上身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腹肌,为什么说隐隐约约呢。
两条将近两指宽的伤痕,从左边脖颈一直延伸到肚脐眼的位置,这和开膛破肚可就差活着和死了的区别了。
痕迹深浅不同,形状各异。就像一位来自地狱的画师拿着凿子级精心雕琢后的结果,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能通过残留的部分分辨出人类的身体。包括手臂也一样。
要不然楚岚生喜欢穿长袖长裤呢,夏天也一样所以他不喜欢夏天。
楚岚生不喜欢被人以别样的眼神盯着。对于这种,通常他的解决方式是……对视。
走在街上突然就停下了和他们对视,你说你尴不尴尬男女老少通吃。通常他们会不在看楚岚生并小声骂一句神经病之类的话,楚岚生会非常客气的回一句:傻*
秋慕跟着楚岚生这么久当然见过这幅地狱之躯,但她第一次见的时候除了有些楞就没有别的了。她当然有想过,但从来没问过。
当年楚岚生和秋慕难区大肆宣扬的时候,能坦然自若的讲出那些恐怖的生死经历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已经尽力美化过的故事呢?
楚岚生站在淋浴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蒸腾的水汽吸附在镜子上,看不清雾蒙蒙的。
伸手在镜子上乱涂了一翻,不多时水汽又布满了镜子,楚岚生玩腻了干脆画了个笑脸。它在笑,他也跟着笑。
舒舒服服的洗完了澡,把衣服甩洗衣机里。穿好睡衣走出门,一股寒风袭来。呜呼,舒服。
一边擦着头发,远远的看了眼阳台上的秋慕。在画画?楚岚生回想起去年,当她的模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