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那雕琢喜鹊登梅花纹的梳子,那梅花的花瓣是用红珊瑚嵌的,花枝是螺钿所嵌,喜鹊是填漆彩绘的,格外栩栩如生。濡儿看得好奇,肉呼呼的小手伸了上去,一把抓了过来把玩。
昭嫆笑了,到底是女孩子,还是更喜欢这些漂亮的小玩意儿,便道:“濡儿,这是常州刚刚进贡的梳篦,漂亮吗?”
“啊哦!”濡儿嘴里吐着火星语,咧嘴笑了。
昭嫆笑道:“额娘用这把梳子,给你梳个小辫子好不好?”说着,便伸手上去想要走濡儿手中拿走那支漂亮的喜鹊登梅梳。
濡儿却一把将梳子抱在怀里,死死抱着。
昭嫆:……
这小妮子,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便别想再要出来了。罢了,反正梳子打磨得很是光滑,也不必担心磕着划着。
“自己玩吧,你这个小鸡窝头!”昭嫆啐道,濡儿太爱连爬乱钻了,一会儿功夫,刚梳理得整整齐齐的秀发,就乱糟糟跟鸡窝似的了。
“嘻嘻。”濡儿流着口水笑嘻嘻的。
“娘娘,蛋羹蒸好了。”白檀端着两碗黄灿灿的蛋羹走了进来。
这自然是给濡儿和小鸡的辅食,蛋羹这东西,柔软又营养,最适合给小孩子吃了。而且这蛋羹不是寻常的鸡蛋,也是野雉蛋,因此味道格外鲜美。
昭嫆拿起一碗,用小勺舀了一点,先送进自己嘴里尝了尝,已经不烫了,柔软度和咸淡和适宜。昭嫆走到小鸡跟前,舀了一勺送他嘴边儿:“小鸡乖,吃蛋羹了哦。”
小鸡盘腿坐着,闻见香味,立刻大大张开了嘴巴,趁着脖子凑了过来。
然后那一口蛋羹,终究没能进小鸡的嘴巴。濡儿见状,肉呼呼的小手一把推了在了小鸡的脑袋上,生生把小鸡推得“噗通”仰倒在床上,然后她自己一口含走了那勺蛋羹!大口咀嚼,飞快咽下肚。
昭嫆:……
“你干嘛呢!白檀不是正在喂你吃蛋羹吗?!非要来抢你弟弟?”昭嫆有些火大,幸好这是在床上,推一下,即使翻到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