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迅速在脑海里回忆那份文件里的内容。
这个男演员？
我看看，不行，他的料不够猛。
这个歌手？
唱功倒是不错。做事很低调。
也不行，他都退隐了。
这个网红？
玩得挺花，可名气不够大啊。
没几个认识他啊，跟路人差不多了。
这个导演？料够猛。
但是人也够狠，自己暂时惹不起。
万一再来一棍子。
自己是再次穿越还是就GG了也说不准。
不能冒这个险。
高凡还在努力搜索着。
突然裤子口袋里传出手机铃声。
高凡掏出来一看，是一部老旧的手机，屏幕都花了。
来电显示“狗腿子”。
这个称呼有点熟悉啊，高凡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管他呢。
高凡刚接通电话，手机里传来一阵吼声。
“你小子在哪呢？都几点了！”
“快过来守着！”
说完发过了一个地理位置。
这熟悉的声音。
高凡过滤了一下脑子里的信息，明白了。
这个狗腿子是高凡的老板张元，也是个狗仔。
平日里就领着几个人专拍明星卦。
要是拍到了呢，
就卖给媒体或者粉丝。
要不就是要挟明星换钱。
反正只要能换钱，他啥事都干。
卖到考研网站也行。
不过张元是刚入行没多久的混混。
圈子里没什么人缘，属于业余狗仔。
只能靠拍一些十线小明星换钱。
毕竟大明星的行踪和卦可是需要内部人士提供消息的。
张元人品极差，人脉资源啥都没有。
大明星的瓜可没他的份。
上次他好不容易拍到一个网红出轨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