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拿走了衣服!”
“……”
一帮女工听着许大茂好话说尽,说了好几分钟,这才扔下衣服。
全都乐呵呵的离开了!
许大茂咬牙切齿,拿起衣服一看,“不是,我衬衫哪儿去了?
没衬衫啊!”
江七夜在外面听着,没有进去,反而是跟着那些女工,有说有唠的离开了。
“陈姨儿,你们可为民除害了!”
“那是!”
陈姨看一眼白白净净的江七夜,紧接着说道,“小江啊,你可甭跟着许大茂学坏了!”
“陈姨儿你放心,那种事儿我不能够去干,还没去娶媳妇儿呢,干了坏了名声,那还谁敢嫁我呢?”
“陈工!”
一旁的花姐也是紧跟着说道,“小江是咱们厂出了名的老实孩子!
怎么可能跟许大茂一样呢?
那就算是干了,也指定是许大茂那帮宣传科不要脸的人,鼓捣孩子去干这种缺德事儿!”
“知我者,花姐啊!”
江七夜还挤出来两点儿不争气的泪水,同时一把抱住了花姐的胳膊。
花姐甭看都三十好几了,但却是轧钢厂版的梁拉娣,寡妇带着三娃。
不过……
花姐可比梁拉娣有味道得多。
那跟陈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根本就是陈竖本数。
一车间的一枝花!
成熟女人半个天花版,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惦记着这个俏寡妇呢。
不然许大茂也不能够跑来占花姐的便宜。
“我空降来得轧钢厂,还没有父母帮衬,甭看是宣传科,日子不好过啊!”
江七夜跟着诉苦道。
“就昨儿个许大茂结婚,还拿走了我爸妈的块钱抚恤金。
本来是借,也变成了礼金!”
“这个许大茂,真是坏事儿做尽了!”
花姐一听,都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