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她和那个叫江漫的把风尚搞得乌烟瘴气，直接破产。”
闻言，宁国斌有些语塞。
这一点，的确是宁雪琪拿不出手。
可孙女的想要做的事情，自己怎么能不尽量满足。
只能轻咳了声道：“这也不能怪雪琪啊，公司到底是那个叫什么江漫的经营的，再说了，破产这事和雪琪能有什么关系。”
“是和她没关系，那现在开的逐月呢？要是你没在背后给钱，是不是现在早已经做不下去了？”
明明没有能力，却非要和江宁斗气一般，租下一整层的写字楼，结果好的设计师招不到两个，合作也没有。
宁国斌用自己的人脉帮她找了合作，还把合作方气走。
这些事情，外面不知道，宁宏远难道能不知道吗？
说到底，逐月什么样子，他比谁都清楚。
“这......”
的确是宁雪琪拿不出手，便是宁国斌也说不出话来。
饶是这样，宁国斌却也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孩子大了，你总得想办法锻炼她，逐月虽然现在发展的不好，以后也不见得不好啊。”
“再说了，那江宁不也没做过建筑设计，你就把项目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