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先生这个名字也带了出来。
而此时,老太太听到青藤先生时异乎寻常的反应,似乎恰是印证了盛长柏之前隐藏心底的担忧。
盛长柏立时跪倒在地,磕头道:“是孙儿不孝,不该在祖母面前提起那人的名字,请祖母重重责罚,孙儿绝无怨言!”
“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
老太太见孙子莫名其妙跪在地上,吃了一惊,赶紧命房妈妈把盛长柏扶了起来,问清缘由。
待听盛长柏说清楚前因后果,老太太顿时哭笑不得,指着盛纮和王若弗没好气道:“你们就是这样在儿子面前编排我老太婆的?”
盛纮自己就是那些陈年往事的亲历者,知道得自然比儿子更多,他方才听见祖孙二人的对话,又看见盛长柏跪在地上请罪,顿时就猜出到了几分。
盛纮心知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府里只有少数几个老人知道,没谁有胆子嚼舌根,也就只有王若弗闲得没事,会说给儿子听了,说也就算了,还说得不清不楚,在老太太面前闹这么大一个乌龙。
看着丈夫看向自己不满的眼神,王若弗也是一脸的委屈,她哪知道儿子这么愣头愣脑,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先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了。
王若弗赶紧开口,和儿子解释道:“柏儿,你误会了,你祖母确实与徐家没有往来不假,可那庄先生,却是你外曾祖父的忘年之交,早年间还曾来过咱们家里。”
“来过家里?”盛长柏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盛纮轻声道:“那是我与你母亲大婚之日,还没有你,你自然不知道。”
盛长柏脑子都有点发懵,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又连忙问道:“那庄先生为何不回吉安老家颐养天年,而是在江宁隐居?”
“这个……,我们却是不知了。”盛纮和王若弗相视一眼,都是摇头。
这时,老太太开口,缓缓答道:“我想,大概是因为你外曾祖父,就葬在江宁城外吧……”
盛长柏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