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不过只是个工部员外郎,死了便死了,也算不得可惜。”
“贾赦与贾环,一个纨绔、一个庶子,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死了也就死了,不值一提!”
“不过……”
“今夜屠灭贾家之事,必不能再出一点岔子!”
雍正闻言。
忙磕了一头道:“儿子明白,定不负父皇期望。”
说罢。
他也不再吃饭,直接抬脚便准备领着守军去贾府。
苏培盛跟在雍正身后,准备同去。
然而,雍正在瞧了瞧苏培盛并未消肿的脸后,皱眉道:“罢了,你今日便好好在宫中当差,不必陪在朕身边了。”
“你这副模样,若是出去被人瞧见,难免会说三道四。”
雍正此言,只让苏培盛觉得心寒。
他伺候雍正三十多年,受惩罚时,雍正没有帮他说一句话也罢了。
此时,又口出如此伤人之语。
苏培盛按下心中的酸涩与愤恨,脸上勉力挂着一抹殷勤的笑容,开口道:“奴才明白,皇上您千万小心!”
待雍正转身离开,苏培盛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划过了一抹怨恨。
他挥了挥手,将夏守忠叫了过来。
“这去贾家的路,你应当是走惯了的,便由你去,将皇上领着守军出发一事,禀报给武王。”
夏守忠闻言,眼中滑过了一抹惊诧之色。
师父此举,是要背弃旧主!
他虽心中颤粟,但想到往日师父帮他们担下的那些责任,也便忙忙点了头,悄悄往外头走去。
……
与此同时。
宁国府,天香楼。
秦可卿命人将,书房和暖阁中的软榻都搬了过来,榻上都铺着锦裀蓉簟。
每一榻前,设了两张雕漆几。
有海棠式的、梅花式的、荷叶式的,也有方的、圆的,其式不一,越发显得精巧雅致。
每一张小几上,都放着一个盛着各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