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一点，却还是他们都已经无法再次回归曾经的文明。
所以，赵观生当初并没有去询问，直到，冯默慢慢成长，直到，自己觉得那个一直跟着自己的小年轻彻底成长。
直到此刻，赵观生忽然明白，在打破了自己不想去往坏处想的滤镜下，原来成长的，在前期只有自己。
“我没有思考，我说得是真的啊！这两天我冷静下来想了一下，这末世，真的不可能推翻国家的！
你一定要冷静啊，我发誓，我绝不会向外面多说一句话，你要相信我啊！”
冯默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随着冷静，随着思绪被开了头，他想到的非常多。
但是，当脑子清醒时，即便是自己并不认知全面的思绪，都能反应过来，东国根本不可能被这丧尸给碰瓷。
所以，随着越来越逼近死亡，他也越来越胆怯，越来越恐惧。
胆怯死亡，恐惧律法的审判。
“冯默，我已经说过了，我是重生者，你猜，我为什么还敢杀人呢。”
沉默了一会，赵观生忽然回头，挡住了再次出现的一道光线，背对着微微泛蓝的灰白色天空，笑着说道。
冯默沉默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啊，这个重生者重生之后看样子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的收敛，门口的两截王耀告诉了他眼前这个人并不仁慈。
那，是东国，失败了吗？！
“你，该走了。”
赵观生没有回答冯默那满脸明显的迷茫，而是转过头，看着空中赤红泛着金色与黑色的太阳，静静说道。
“啊！”
困兽，当面临绝境，也不差彻底疯狂的勇气。
更不用说人了，还是血气方刚的，彻底打散了未来期望的刚刚见血的青年。
太弱了，赵观生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没有丝毫减弱。
眼前可怜而又带着疯狂的冯默没有唤醒他的怜悯，那此刻与上一世冯默相似的神情让他不再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