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白承泽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街上的邻里乡亲实在是太热情了,根本招架不住,硬是给白承泽塞了不少吃的喝的。
经过了保护费风波这档子事儿,白承泽在街上的名望提升了不少。
因为这件事情毕竟不是别的事,是关乎到大家利益的事情,所以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众人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很明显,白承泽就是那个拾薪的人、开路的人。
他确确实实、明明白白为众人做了一件实事。
得到一些正面的反馈,也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的事情。
对于这些事情,白承泽也没有选择藏着掖着。
至于徐圣,白承泽自信能够拿捏的住。
跟他这么些天相处下来,他早已经摸清了徐圣这个人的性格和秉性。
徐圣虽然胆小怕事,有些滑头,但其人说到底毕竟不是一个恶徒,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小民罢了,凭着一些小聪明,坐到了今天这个位置上。
今天白承泽的一番人前显圣,也结结实实把徐圣给吓得不轻。
回家的时候,他执意要自己开车,并屁颠屁颠把白承泽送到了楼下,点头哈腰地走了。
他自诩混迹江湖多年,见多识广。
但谁料一山更比一山高。
徐圣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还藏着这样一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手子,属实是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两人分别之后,白承泽拎着一些装着吃喝的口袋上了楼。
电梯在十六楼停稳,白承泽刚走出来转了个身,就和以晨撞了个满怀。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以晨给了白承泽胸口一拳,娇嗔道,“电话也不接。”
白承泽还没有开口,以晨的目光又盯住了他的双手。
“哇,你买了这么多好吃的?!”
见及此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