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室里。
她与宋岳霆交往这么久,他还是头次来到自己家。
钟伶扑进宋岳霆怀里:“岳霆,过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我给过你钥匙吧?”
宋岳霆露出厌弃之表,抬手将她推到一旁,“去醒狮茶楼唱戏了?”
“我记错了日子,到了才发现今晚是新节目,顾掌柜又寻来一位说书的大先生。”
钟伶涎着脸皮从地上爬起来,转头去给宋岳霆斟茶倒水。
宋岳霆耐人寻味地訾笑:“你换身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闻,钟伶瞬间腿软,手中水杯都有些拿不稳,“岳霆,我能不去么,我今天不舒服。”
面对钟伶的哀求,宋岳霆无动于衷,“大家那么喜欢钟老板唱戏,就是想跟你好好切磋切磋。”
“为什么不让那几个舞女去?还有那几个参加选美大赛的女孩儿?”
“她们都没有你的名气大,你可是红极一时的滦城名角。”
“岳霆,我求求你……”
“快点,我数到三!”
钟伶下意识地抱住头颅,很怕宋岳霆会兜头打过来。
她一面哭,一面去换衣服。
宋岳霆嫌她哭声太聒噪,“我亏待你了?少给过你一分钱?你哪里不满?哭什么哭!”
滦城小姐选美大赛已进行过半,宋岳霆须物尽其用,让钟伶陪侍好那些手握选票的老板们。
顾青黛越寻思钟伶的话越不踏实,明日一大清早又火速赶往陆家,将还没去上工的陆铭泽堵个正着。
陆老爷和陆太太神气十足地睨向小女儿,那意思仿佛在说,顾青黛都已这么主动,还说没瞧上他们大儿子?
他们哪知道,陆铭泽和顾青黛这样忙叨,都是在为陆铭岚扫清夺魁路上的障碍。
顾青黛将钟伶的话说与陆铭泽分析,不可不信,又不可全信。
总之陆铭泽得快些动手,该调查的调查,该收买的收买,该联手的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