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胭脂铺子的各项准备工作就得启动了。
“这个巧克力味道不错。”唯一和她一样闲的那闻,试探地过来搭话。
顾青黛掰下一块尝尝,“确实不错。”
“顾掌柜前儿在桃园书寓里把曲姑娘给赎了是吧?”
顾青黛干笑一声,感觉这件事全滦城的人都知晓了。
“曲姑娘近来又犯了事。”
“有什么事是那公子不知道的?”
那闻往四下瞟了两眼,低声低语地说与顾青黛:“是那个傅言礼从中作梗吧?”
顾青黛霎时打起精神,“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他当初跟我们去过两次桃园书寓,至于他是怎么勾搭上曲姑娘的,我和樊铮不大清楚。但是……”
“说重点呀!”
“樊家正好有笔买卖和俄城那边有关,樊铮便差底下人顺道去打探一番。傅言礼确有其人,但人家前几年出意外死掉了。”
“早料到他身份有假。”
顾青黛对此不甚关心,她还以为那闻知道傅言礼和曲碧茜的藏身之处。
“可想而知他来滦城目的就是骗钱,他还盘踞在滦城没有走。”
“你见过他?”
“算不得见过,是在路上碰到的。”
“码头附近?”
那闻心里咯噔一下,“顾掌柜怎么知道?我还以为这条线索是个秘密呢。”
“瞎猜。”顾青黛神情恍惚地垂下头。
“顾掌柜,休怪我没提醒你,码头附近实在太混乱。要是曲姑娘真被那孙子扣到那种地方,凶多吉少。”
“你说什么?”顾青黛被那闻的话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边算是滦城的灰色地带,死个人太正常不过。倘或曲姑娘没了利用价值,傅言礼能怎么对她呢?”
顾青黛把余下的半板巧克力用力捏碎,就算曲碧茜脑子被驴踢咎由自取,也罪不至死啊。
年纪轻轻的生命葬送在傅言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