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得到府上讨杯喜酒喝。”
顾青黛把方才连北川挖苦自己的话,又原封不动地归还回去。
连北川气得脑仁都一跳一跳疼起来。
亏得他还自责将她误伤,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人家压根没啥事,有的是力气和他“对打”!
待汽车快抵达茶楼时,顾青黛终收起小獠牙,“茶楼开业那天……宋岳霆去过后院。”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连北川转瞬霁颜,顾青黛在关键事情上到底最信任他。
连北川佯装不知内里,让顾青黛一五一十与他说清楚。
“宋岳霆是与那鸿涛有联系,但他联系的官家要员不止那副县长这么一位。”连北川把他这边的调查情况讲述出来。
“那我多留心便是。翻修茶楼的图纸也让我给毁了,我不会给任何人提供方便。”
连北川露出赞许的目光,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那间后室加固没有?打算就么一直住在那里?”
“当然加固了,不然你再来爬一次窗,试试能不能翻进来?”
顾青黛说毕,就知道自己又失言了。
她自诩还算个谨慎的人,不管与谁接触,说话时都会思量三分,哪怕是对连北川也不曾例外。
可为何这两次与他交谈,总是不大过脑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呢?
连北川很想告诉她,自己早就试过了,没翻进去不说,还差点摔个跟头。
汽车已停靠到茶楼门前,连北川也恢复成冷峻面孔,“宋岳霆不好招惹,你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顾青黛含糊应了声,便快速开门下车,连氅衣都忘记脱下来还给连北川。
连北川更像是怕她要还给自己一般,把汽车急遽开动起来,须臾就消失在茶楼门前。
当夜又下起一场大雪,次日的滦城冰雕玉砌银装素裹。
茶楼里的宾客已不如前些日子多,顾青黛清楚人们都在忙着预备年货过阴历年,定不比平时有那么多消遣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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