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死。”
燕丹毫不退缩,无畏地回视着燕王喜,一字一字,掷地有声。说出的话却满是嘲与苦涩。
若真要论起来,羸睿不过是个公子,相较于他一国的太子,身份上还要低一个等级,却因为国力的强盛,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目前他为了积存自己的实力,对于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他一向都是尽力拉拢,希望有一天能为己所用,高渐离很大一部分的原因也是这个,才被自己拉进了墨家,好让自己在墨家中有更多的筹码。
可今日遇到羸睿,感觉到他的强大,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弱。
看着尽量淡然,但仍难掩眼中苦涩的燕丹,燕王喜眉头一皱,可眼中仍是有着不信,冷声道:
“希望你的解释能让寡人接受。”
在燕国,出手毫无顾忌雁春君和燕国太子,这样的人真的非常嚣张,燕王喜的眉头攒起,努力思忖着对方身份来历。
“这次,完全就是王叔有错在先,是他先看上了别人的侍女,想要强行霸占,这才招惹到了对方出手的。要不然,估计他们也是不屑对他出手的。”
说着,燕丹又是一声冷哼。
这事,其实燕王喜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当初要不是他一只睁只眼闭只眼纵容雁春君,今日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不致于让燕国丢了这么大的人,却找不回这个场子来。
闻言,燕王喜嘴角一抽,看向燕丹的眼中又多了几分的凌厉。
他自是听出了燕丹的弦外之音的。但他并没有发作,毕竟他也明白,这是事实。
“王叔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招惹到怎样的煞星。那可是堂堂的秦国四公子,秦王羸政最为看重的子嗣。”
燕丹继续冷声说道。
眼中对雁春君是一点同情也无。平日里总是仗着燕王喜在背后给他撑腰,在外面胡作非为,如今终于遇到?不把燕王放在眼里的,那就是他自寻的死路。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