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三爷顿时愁容满面:“只能寄希望于吉人自有天相了,那秃鹫帮还算讲信誉,真把我们两个放走了,南老弟那边儿应该没什么大碍,事情一桩接一桩,当真是分身乏术啊。”
正当二人说着话,酒楼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滚滚滚,你这臭乞丐,进我们逸雨轩做什么?滚出去!”
只见酒楼门口,那小儿正赶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三爷眼皮一跳,朝着周穷酸使了个眼神,周穷酸当即起身,搀着三爷朝酒楼外走去,正当三爷与那门口乞丐错身的一瞬间,一块小小的纸条便落在了周穷酸的手里。
二人边走边注意着周围动静,待进了一条小巷,周穷酸摊开那纸条一看,上面赫然四个大字:“已至城北,送往天牢。”
周穷酸当时将手中的纸条捏碎在手里,一旁三爷也是眉头紧皱:“想不到这皇帝还真是不顾血肉亲情,竟是要将欢颜押到天牢去了!”
周穷酸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三爷点着手里的竹杖,好半晌才开口:“京城里的些老朋友不能指望,他们生活的好好的,又与欢颜没什么交集,把他们卷进这桩子事儿来不合情亦不合理,或许只有靠我们两个,在欢颜前往天牢的路上劫囚了!这儿离天牢不远,我们现在就动身!”
周穷酸跟着点了点头,二人便朝着那天牢方向去了。
…………
此时城北,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正朝着天牢方向,奇怪的是这马车后竟是跟了足足五人围着,这正是押送李欢颜的囚车!此时李欢颜正在马车内,被五花大绑在车内,嘴上塞着一块布条。
“停车!”马车外传来一声叫喊。
只见车帘一掀,进了马车的正是那余冠骐。
余冠骐瞧见李欢颜没有异常,嘴角一咧,朝着押韵的车夫呵斥:“怎么如此对待公主殿下?把绳子解开!”
那车夫当即上了马车,才解开绳子,李欢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