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一愣,望着那马车车窗中的女子,轻抿着嘴,螓首蛾眉,带着轻轻的心慌,月色风沙罩上一层朦胧,叫南苛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看痴了。
一旁的向凌风看着南苛那没出息的样子,嘴角一抽,一脚踢在南苛屁股上,南苛这才回过神来:“没错,在下正是范北懈,敢问姑娘……”
话未说完,林霖脸上跃上欣喜,一个翻身跳下马车,刚要朝着南苛的方向跑来,就被那暗卫一把拦在了身后,那暗卫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二位,这位是我家小姐,我们是京城的一家小商户……”
不等那暗卫编造好来历,林霖已经跳着脚开口了:“你当真是范北懈吗?那些杂诗其一、其二的,都是你写的吗?还有,当真是你在梧山城打败了逐浪白龙吗?”林霖说着,从怀里摸出了几张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伸手挥舞着。
南苛一愣,心中不由得腾起一点儿自负之感,他行走南朝江湖才不过一个月,写的几首东西终于是来了点儿反馈,弄出了点儿声音。
南苛背着双手,挺直了腰杆,在这第一位诗迷面前自然是要做出些文人高手的风范:“正是在下!杂诗其一为庙会,其二为敬月,其三为江夜北懈酒,另有一词《南柯梦·弯弓打马射西风》,这些都是在下拙作,可还能入得了姑娘慧眼啊?”
林霖的眼中露出一抹精芒,笑颜一展,如一只白兔一般,蹦蹦跳跳的叫嚷着:“我早就想问你了,那江夜北懈酒中的稚安和玉笙是什么意思啊!你别挡着我!”林霖说着退了一把拦着自己的暗卫。
那暗卫心中苦涩,还真是好心成了驴肝肺,自己和阿大方才刚刚和眼前 两人打了一场,现在自己的主子却是像那急着入狼口一般,反倒埋怨起自己的不是来了。
此时那阿大也是打好了水,看着南苛清秀的面孔,反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天天跟在林霖身边,日日都在听着林霖嘟囔着这范北懈会是个什么样的才子,功夫又好的没边儿,恰好,眼前人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剑走如龙蛇舞,正是文武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