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夕雪剑材质一样的舍名剑的主人吗?他昨日也在五眉山吗?”
“对啊,你没看见吗?那个背了把特长的破剑的就是他。”
南苛在回忆里思索着,依稀是有这么个人,好像打起来的时候从头到尾也没出过剑,都是在用拳脚应敌。
周穷酸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到:“姓郑的自负是个高手,当然不会随便跟小喽啰拔剑,宗师总是要有宗师的气派……”
说到此,周穷酸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小王八蛋!你再管老子叫师侄,就把剑还给老子!”
南苛别过头,装没听到,剑是肯定不会还的,师侄,也还是要叫的!
…………
江州庆荔城,商市依旧热闹非凡,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贩夫走卒吆喝着自家的商品。
一家商会阁楼中,林霖一脸的闷闷不乐,趴在窗边,出神望着什么,身后那阿大直挺挺站着。
“小姐,咱们回吧,那范北懈既然已经不在庆荔城,我们在这儿呆着还做什么呢?”阿大开口。
林霖随手从桌上笔挂摘下一枝毛笔,在桌子上乱点着:“他怎么去了清州啊,爹爹不叫我去清州的……”
阿大闻言不语,林霖的父亲,也就是当朝的宰相林少华,从不让自家人踏入清州半步,免得和他那弟弟生了什么交集,阿大也极为好奇,这对兄弟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是老死不相往来,可林少华从未对旁人将其过此事,哪怕是林霖也不知晓。
“一江山,二通鼓,百花残,无字碑。”林霖口中吟唱的正是南苛为沁萝所作的词《南柯梦·弯弓打马射西风》中的最后一句。
“一座江山,两击战鼓,百花伤悲,千万将士皆是成了无人记得的墓碑……阿大,我很喜欢这一句,你呢?”
阿大微微一笑:“是啊小姐,这一句也是我在这首词中最喜欢的,这范公子绝不是好战之人,恐怕是知晓了战事将起,感慨一声吧。”
“战争……阿大,你经历过战争吗?”林霖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