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你想好了吗,总不能让这剑起死回生一番,还叫离断剑吧?”周穷酸问到。
南苛一愣,他倒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沉吟一番,却实在是肚子里没有墨水:“周老师,您才学渊博,要不这赐名的事就您来吧!”
周穷酸脸上的褶子都快绽开了:“小子倒是有眼力见儿,知道老子学富五车,那好,这名字我给你取了!”
南苛脸上谄媚,心中却是一顿鄙夷:你要是真有什么才学也不叫周穷酸了,不过五十步不笑百步,给你个机会证明自己!
周穷酸也不知从哪一模,一只笔杆,一卷宣纸,一枚砚台,一块墨块都摆在了那张破烂桌子上:“来!替我研墨!”
南苛翻了个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磨起墨来。
周穷酸盯着宣纸,悬笔许久,浩浩汤汤挥笔,南苛凑近一看,纸上赫然一首五言诗:
白马饮冰河,
金鳞照日升。
夕舞惹月行,
雪吟请剑歌。
“哈哈哈,当真是文采斐然,文采斐然啊!”周穷酸毫不吝啬的自夸,惹得南苛都替他脸红。
“老……老师啊,那个,我这剑……不能叫二十个字吧?”南苛在一旁试探着问到。
周穷酸当即眉毛一竖,手上毛笔一舞,南苛还没来得及躲闪,脸上已被黑墨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蠢笨!你从这首千古名作中取两个字不就是你的剑名了吗?”说着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去处理锻剑的模具了。
南苛也不管脸上墨迹,盯着那诗,口中不断念叨。
听着南苛嘟囔,周穷酸背着身脸上已经是乐开了花,心里想着:臭小子运气好啊,这么好的诗给你的剑,啧啧,可惜北域这帮蛮子每天不是舞刀弄枪就是……舞刀弄枪!都没有一点儿能叫我发挥的地方,南朝那帮子学究就不一样了,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哎?要不我干脆去南朝得了!算了算了,当年杀了不少南朝人……不对啊!我是周穷酸,又不是周羡欢,周羡欢去不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