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出了营房,马老的眼神似是穿透了营帐,望向金乌城的方向,喃喃道:“周穷酸啊周穷酸,当周穷酸也没什么不好的,忘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周羡欢吧,周羡欢的刀,伤了太多人了……”良久,才摇摇头,提起菜刀往伙房走了。
此时徐雁声和何达已经在校场候着了,徐雁声一如与南苛初见时,换上了那身制式黑铠,徐雁声大大咧咧坐在地上等,那何达却是一副小女子姿态,来回的踱步,似是与徐雁声在一起好不自在似的,眼神儿却是时不时的往人家身上瞟上一眼。
“嘎嘎姐姐!”南苛远远喊着,徐雁声顿时脸上一红,周围许多听见了的兵卒回过味来,皆是憋笑。
“那个……雁声啊……”何达刚开口,徐雁声回身一记扫堂腿将何达扫倒在了地上,何达心里苦:那小子喊出来的,你打我干嘛!
此时南苛也注意到了,刚才这一嗓子有些不妥,或许徐雁声今后在军营中要多一个外号了。
南苛脸上带着愧色,一步步走进,徐雁声也不计较,轻轻一笑,倒是惹得身旁的何达看痴了。“小子,听说你大比给舞云部、赤蟾部的两个学秘术的小子都给干趴了,干的不错嘛!比当时被人砍的浑身是血好多了。”
南苛摆摆手,心里骄傲的很,嘴上却还是要谦虚两句:“侥幸,侥幸。”
二人聊着天,韩歌笑倒是无聊了,插嘴问道:“嘎嘎姐,你知道胡大哥在哪吗?就是胡斑冬大哥。”
徐雁声一愣:“胡哑巴?你找他干嘛?”
“我们当时是一队的啊!这次来顺道看看他……等等,什么胡哑巴?胡大哥是哑巴?”
徐雁声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不知道?”
韩歌笑谎言大悟:“难怪我们组队的几天他一句话都不说,我还以为他是嫌我臭贫呢!原来是这样。”
此时徐雁声和何达的内心都已经给韩歌笑打上了标签:对,这小子就是个傻子!
韩歌笑道别,去找胡斑冬了,说是要找他聊聊天……
跟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