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哪个胡大哥?”南苛问到。
“胡大哥就是胡大哥啊,哦,你说名字啊,他叫胡斑冬,拗口的很!”
胡斑冬!南苛当时心中一惊,此人物在北域名头可响的很,每年大比都是第一,一杆长枪往往只见寒芒,战斗便已经结束了。
“歌笑,你……你确定他叫胡斑冬?”
韩歌笑反倒嬉笑起来:“南苛,看来你也不是很聪明吗,要不就是之前大比叫人家打坏了耳朵吧?连话都听不清了,就是胡斑冬啊,怎么了?”
南苛不屑理他,当时组队的时候,哪怕韩歌笑不知道对方身份都一阵上蹿下跳的问这问那,要是真叫他得知了这就是北域青年代的第一人,还不把房顶都掀了。
二人去营里借了两匹马,一前一后便奔南城去了。
在阳城,几乎见不到寻常百姓,除去兵卒就是马夫、铁匠一类,整座城池都时时刻刻提防着敌人突袭。
“下马!阳城内无事不得骑马!”阳城北城门口的守卫呵斥。
二人乖乖拴马,阳城不行马的规矩自建城之初便有,除非战事起或要事传达,亦或是如大比之类盛会举办,否则任何人不许在此城行马。
走在阳城的大道上,没有什么商贩走卒,与之前大比时的热闹截然不同,庄严、肃穆是这里寻常日子里唯一的主题。
预备军的军营离北城门不算远,校场上无数身着黑铠的士兵挥戈刺枪,阵阵喊杀声此起彼伏,韩歌笑大气不敢喘,低声道:“南苛,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要来这儿啊?也太压抑了吧!穿的都一样,每天干的事大概也是一样,好无趣啊!”
南苛倒是笑了:“那你以后不来这儿,想干嘛呢?你要是觉得打猎贩肉的生活适合你,相信姑母也不会拦着你。”
韩歌笑如秋风扫过枝头硕果,拼命摇着头:“算了算了,压抑点儿好,压抑点儿好……”
“咦?”军营内一道目光看向二人:“那个小子不是……”说着停下手中动作,朝二人走去。
黑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