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模模糊糊睁开眼睛:“这是哪里?”
一个又一个兵卒推着担架走进走出,南苛醒来也没人理睬。
南苛看向左臂,只见那伤口竟是完好如初,南苛掏出怀中的那块玉石喃喃自语:“又是因为你吗?”南苛越来越觉得这块玉石诡异,当日在牢狱之中伍壬先等死囚的反应再加上南苛冥冥中的一种奇怪感觉,这块玉石他不能丢。
重新把玉石放进怀里,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身边一个抬着担架的兵卒:“大哥,赤组大比到什么阶段了?”
那兵卒一愣:“十六强正打着呢,这些全是在场上受伤到无法再战的……”
话音未落,南苛面色大变,弹射而起,飞奔出门,一边心里默念着:还没抽到我上台,还没抽到我上台……
此时的大比现场,赤组擂台上,韩歌笑碰上了耶律冶,《虎行》中的所有他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始终是避不开耶律冶四面八方的飞刀,近不了身,那耶律冶也清楚韩歌笑的长板在于近身战,就是远远丢着飞刀,反正着急的也不是他。
韩歌笑此时额前一滴滴汗珠滴落,心中一方面思考着破局之法,如此下去他的体力必将先耗空,到时只是任人宰割,另一方面还在担心着南苛。
“嗖”的一声,又是三柄飞刀破空而来,韩歌笑挥舞大刀尽数裆下,打骂到:“你这阴险的怂蛋,敢不敢和老子正面比划比划!”
耶律冶面如止水,也不在乎韩歌笑的激将之法,镇定自若丢着飞刀,心中计算着手中飞刀的数量:还有二十柄左右,总之在他体力大耗之前不能叫他近身,否则还是危险。
此时南苛一路小跑到了现场,大口喘着粗气,抓住身边一个预备营的学员问道:“第几场了……还……还没抽到我吧……”
还未等那人回答,呼律己冷哼一声:“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是第七场了,下一场就是你小子,对手是那个谷寒山,就你这状态,要不干脆认输得了。”
南柯不理,谷寒山?他倒是知道,之前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