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喝道,“你是听哪个不讲信用的说的?”
她明明醒来的时候对大家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主任知道,不要让院长知道,不要让老板知道,当时大家答应得好好的。
看她一副挽袖势必要干架的样子,精神状态不错,卫庄也就放宽了心。
他跷着二郎腿优雅的靠在沙发上,“没人不讲信用,是我逼他说的。”
这个他。
池莲知道是谁了。
可她又拿秦怀如没办法,毕竟威逼他的人是卫庄。
“说吧,怎么回事?”
卫庄的声音很柔和。
听得池莲一阵暖意。
她看着卫庄精致的五官,看着他西装革履稳重的样子,池莲的那份强撑的倔强终于崩塌了。
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她想找个人诉苦。
她想找个人哭诉。
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她不好把自己这些坏情绪带给别人。
说到底,关系没那么近罢了。
可卫庄不同,他们虽是上下级的关系,却也是情人的关系,他们肌肤相亲,将来就算不会有结果,可卫庄却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
池莲放下了伪装。
她重新坐回沙发,苦苦一笑,“是凌君,我和凌君摊牌了。”
“?”
池莲不再隐瞒,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好隐瞒的。
池莲将近来的一切都告诉了卫庄。
包括家暴。
也包括……离婚。
期间池莲每提到一次家暴,以及凌君那些过分的要求时,卫庄气得额上青筋凸起。
但他没打断,最后忍着听完时,卫庄的拳头也越来越紧。
是他误解了池莲。
女人嘛,多多少少都爱慕虚荣。
之前池莲之所以不离婚,卫庄还曾想过她是不是不舍得她老公家的‘繁华。’
虽然凌家和自己比起来屁都不是。
可放在大众里,凌家的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