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就捡了几种合心意的,每样要了些。”
白露给她倒了杯茶,“喝点儿水,别噎着。”
“嘿嘿。”席三娘笑着接过茶杯说,“有姐姐真好,我们家那些糙汉子平日里都只顾自己。”
白露待她喝完,又给她填了点茶,问:“你娘呢?”
“早死了。”
她又咬了口麦芽糕,说:“白姐姐不用在意,我从小就没见过我娘,所以提起来也不伤心。唯独就是有些郁闷,她怎么不在死前给我生个姐姐或妹妹。”
白露摇头温声道:“休要胡说了,尤其以后在他人面前,这些话能免则免。”
“为什么?”
她席三娘无拘无束管了,向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露说:“三娘,你虽贵为曲阜席家女,但是也是名女子。纵使不用为了嫁人故作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样子,但也不好背上一个议论父母的恶名。”
“我知道,你现在或许觉得他人的看法如何并不重要。但是,人言可畏、人心难测,若是能少给别人留些拿捏你的把柄也是好事儿。毕竟,你家中还有人为官。”
“站的高望的远,权利也大是没错。但是不要忘了,站得越高,脚下面妒忌你的人就会越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席三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
白露知道她没听太进去,但是自己也不过是个外人,不好再多说什么。而且,这一时半会儿的,她也没办法跟席三娘完全讲明白这炎凉世态里的弯弯绕绕。
随即,白露叹了口气,也夹了一块儿糕点放入了嘴里。
席三娘歪头问:“白姐姐,好吃吗?”
“好吃。”
“你再常常这个蛋松果,咸咸香香的,也很是好吃。”
白露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三娘,你方才说......后厨难得有这么多好吃的?”
席三娘说:“是啊。他们袁家人都不吃早膳的,而午膳也不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