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林间、人世上的无数生灵也因为这月色的而抚平了焦躁,也因为这月光的指引而找到了方向。
目光再落在池塘上的明月,“月光浸水水浸天,一派空明互回荡。”
“白姐姐你说什么?”
白露说:“我在感慨今夜的月色真美。”
“是啊——”席三娘伸了个懒腰,说,“晚上吃得太饱,现在就开始有些发困了。”
“那就休息吧。”
“嗯嗯。白姐姐,你同我一起吗?”
袁玄知疑惑,“哎小马蜂窝,你刚刚不还说,不想白姑娘住你那间厢房来着?”
席三娘拉住白露的衣袖,摇头否认道:“我何时说过了?”
白露浅笑说:“若是三娘不嫌弃,我可以坐在你榻边陪你。”
“不嫌弃,不嫌弃,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走吧走吧,白姐姐,咱们去睡觉了。”
于是,席三娘便拉着白露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待两人走远,袁玄知还未收回线。只见他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句:“傻丫头,但愿你傻人有傻福吧。”
......
厢房中。
白露问席三娘:“三娘,你为什么会跑来姑藏?”
“曲阜离姑藏不远,我常来这边玩的。”
“那也是。你一个小姑娘单枪匹马的,多少还是有些危险。”
“危险吗?”席三娘说,“白姐姐,我功夫很好的。”
白露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不相信地说:“你是说嘴上的功夫?”
“白姐姐!你,你......”席三娘眼睛一眯,小手就伸向了白露的腋下嫩肉。
白露被痒得不行,连连告饶道:“哈哈哈,好了,好了三娘,我不逗你了还不成嘛。”
席三娘得意地收回手,说:“嘿嘿,不过我也是说真的。白姐姐,你不知道,我自幼就不喜欢那些个平常小娘子们喜欢的琴棋书画。因为,我总觉得那些东西要么是学来讨好男人用的,要么是附庸风雅用的